F_Fang

胡诌乱诌bot

阿帕基拉上窗帘,目之所及又都是漆黑一片。他畏惧黑暗,一浸入其里便会找不到方向,不知道来路,不知道去处,过于优良的自我保护意识会让他直接昏厥进梦池,一睁眼又是明天。听起来似乎不错,大家都这么做,还把这个过程命名为睡觉。可阿帕基不要,他厌恶这种逃避现实的方式,觉得这是一种对他自尊的践踏。于是他又拉开窗帘,赌气似的重新坐了起来。


他双手环胸,凌乱的发丝垂落在眼前,但他现在没空理这些。凌晨的时候什么都很安静,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,只能听到自己孤独到可怜的呼吸声。认知到这个时,他皱了皱眉表达不满,屈下身子去够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烟和火。他点了根烟抽,重心后仰靠在墙上。他想到明天还有和乔鲁诺一起出的任务,顿时又是一阵头疼,连吸烟的动作都变得猛起来,然后他又想到乔鲁诺曾经把整盒烟变成一把鲜艳到恶俗的花,嘴里叼着的也变成了被横咬的花,脸上依旧一派无辜相貌美其名曰前辈不能再抽了对身体不好,阿帕基立马考虑踢肚子是不是不明显又很疼。


之后.......之后他踢了吗……?阿帕基思考着。他想,他应该是把那束花扔到地上了……之后.......好像是那个小鬼突然勾着他的衣服拉他弯腰.........之后.............有谁的嘴凑过来.....






阿帕基是被布加拉提叫起来的。早上的阳光晃的他差一点没睁开眼睛。他想起昨晚的事情:手中夹着的烟熄灭后掉到了地上,乔鲁诺正在门外整装待发,那场与梦境混为一谈的回忆,以年少者叼走了他嘴边的玫瑰作为结局。


阿帕基想,踢肚子要踢几下才合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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